自制力就是权利

「幾年前在納府,有位立法委員當著我的面,問約瑟·斯密怎麼有辦法管理這麼多人,並且事事都井然有序;同時說他們在別的地方都做不到。斯密先生說這其實很簡單。那位先生問:『怎麼做到的?我們都覺得很困難。』斯密先生回答說:『我教導他們正確的原則,然後讓他們管理自己。』」1